某位同志 @清欢 很想看玩雪的少天,勉为其难给投喂一下(。・`ω´・)
广州,一个地处亚热带沿海的城市,黄少天坐在电脑前,搜刮着仅存的那些高中地理知识,终于从脑海中翻出了一个词语,亚热带季风气候。
想到这里,他把头转向窗外,夜晚,黑漆漆的一片。
黄少天又将头转回电脑屏幕,双手在键盘上打的飞快。
夜雨声烦:广州是亚热带季风气候没错吧!!
枪淋弹雨:……没错吧?黄少你已经开始考虑退役转行的事情了吗,当个中学地理老师?
涛落沙明:夭寿了,他居然背着我们开始学习了!
夜雨声烦:滚滚滚,这都是什么玩意,我要是退役那也是留在俱乐部里发挥老年人的余热光辉,培养蓝雨的下一带啊!
枪淋弹雨:那怎突然问起气候来了?
夜雨声烦:我刚刚看了下床外,你猜我发现了什么??!!好像!!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!!从天上下来了!!
涛落沙明:卧槽,黄少你这么一说我开始慌了。
索克萨尔:感觉像是,下雪了。
夜雨声烦:啊啊啊队长你别抢我话呀我好难受!你们这群死宅一个个就知道蹲在电脑前打游戏!我跟你们说窗外下雪了啊哇靠,我感觉我从出生以来就没有看见过雪啊!!
索克萨尔:是啊,前几天降温,我还正打算加件外套,没想到直接就下雪了。
夜雨声烦:队长你知道吗我现在简直是兴奋了要死啊!他们人呢!怎么不见了!
索克萨尔:可能都去趴窗口了吧?
夜雨声烦:广州真是连亚热带季风气候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了!!但是不知道明天早上能不能积起来。
索克萨尔:难说……有可能就是小雪籽,不过市区雪小,蓝雨俱乐部那里应该比较偏郊区,说不定能积一点。
夜雨声烦:队长明天是周六啊啊啊……这周你是不是都住俱乐部宿舍了?我记得你好像把车也停那儿了,车上肯定能积!
涛落沙明:真的下雪了,我的天,赶紧拍照发了个微博。
夜雨声烦:来吧来吧,如果明天还下的话,我们去俱乐部约玩雪!
差点忘记说了,自从确定关系后,喻文州和黄少天两人在市区里租了一套小房子,平时假期或者周末,两人都住在一起,只不过这次队里临时有点事,喻文州作为队长临时“加班”,直接住在了队员宿舍里。从俱乐部开车到市区,如果不算堵车,大概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吧。
第二天早晨,黄少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情,就是无比果断的推开被子坐起身来。
然而打了一个哆嗦。
卧槽有点冷啊!
摸了摸已经有点冻红的鼻子,黄少天当机立断,给自己套上一件羊毛衫,迟疑了一会儿,又在羊毛衫外面加了一件新买的运动外套。
窗外的天是阴冷的天,窗外的太阳还没出来,窗外的风中飘着些白色的东西。
看见此景,黄少天兴奋地一拍大腿,抄起手机就给喻文州打电话。
“队长,雪还在下!!”
“不过地上并没有积起来,车上倒是有雪。”
“队长你等着我要来了!”黄少天一边说一边拎起一袋面包准备在出租车上吃。
手机那头传来一阵喻文州的笑声,“平时训练怎么没看你这么积极?”
“这不是队长你也在俱乐部嘛,顺便我想堆雪人!车上的雪够吗够吗?”
“嗯……你来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“好嘞!”一想起能玩雪,作为土生土长的广州人,正在围围巾的黄少天愉快地尾音都翘了起来。
兜兜转转一个多小时的路程,刚刚跨进蓝雨战队俱乐部的大门,黄少天眼尖地发现,停车场那里已经聚集了三五个人,正围着一辆红漆的小轿车不知道做些什么,时不时爆发出一声欢呼。只见停车场一排的车身上都积了一层雪,虽然看起了是一粒粒的冰颗粒,但好歹也是雪不是吗!
黄少天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,跨着大步跑了上去,“玩雪请带我一个!你们来的怎么……”话还没说玩,他一眼瞄到了红色小车挡风玻璃前那个巴掌大的小雪人,一个大头加一个圆滚滚身子,剥下来的橘子皮当作头发,半眯眼咧着嘴,两根粗树枝当作手,还有一截细小的纸卷被人用红水笔涂了两笔,伪装成一个烟插在貌似是嘴部的地方。
“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叶修吧!!!太传神了吧这个眼神,不行了我一定要拍下来发给他!”
黄少天一下子兴奋了起来,宋晓站在一旁举着相机,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指了指那个蹲在地上,正伸手在草地上收集积雪的心灵手巧·脑洞奇大·郑轩。
喻文州捧着一堆从办公室拿来的稀奇古怪的废旧材料,什么吸管啊,用费的打印纸啊,吃剩的瓜子啊,一本正经的放在了自己的黑色轿车引擎盖上,朝黄少天挥了挥手,“少天,这些够你玩吗?”
“够够够!队长你车顶上积雪积的还算厚啊,不行了我决定要在你车顶上堆出一个夜雨声烦来!”黄少天说干就干,招呼着一旁忙碌采雪的郑轩来帮忙,顺便不知道从什么地面摸出一张小板凳来,踩着凳子卷起袖子,开始自己的堆雪人机会。
“哎呀,我总感觉还缺点什么,冰雨用什么伪一下比较好?”
宋晓及时的递上一个树枝。
“我拒绝!”黄少天回答的异常干脆。
“难道用冰溜子吗?”郑轩插嘴道。
“广州有点雪就不错了,哪里找冰柱啊!诶等等说到剑,小卢今天怎么没看见他啊?”
喻文州一边给小雪人夜雨声烦安上一个左眼,一边答道:“听说是晚上睡觉踢被子,着凉感冒了,现在还在床上躺着。对了少天,你有没有什么金属的,细长点的挂饰之类的?”
“要是有我早就拿出来了,不行啊这冰雨可是我身份的象征,怎么能没有呢!”黄少天苦恼的拍了拍外衣上的冰渣子,突然灵光一闪,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来,“等等,队长你看这个像不像!”
这是他们在城区里新家单元楼下的钥匙,用来开那扇厚重的防盗门,不过一般没有什么用处,不是防盗门压根就没关,就是喻文州在家能帮忙按键开门。还别说,这钥匙细细长长的,插在雪人身上还真有点剑的味道,大小正合适。
玩了半天的雪,给俱乐部停车场每一辆车的车顶上都无偿堆了一个雪人后,蓝雨众人又约了烧烤摊子,吃吃玩玩到下午,雨夹雪已经代替了小雪花,寒风刺骨。黄少天紧了紧衣领,在与大家分手告别后,独自一人坐上了回主城区的公交车。
因为雨雪天气,城里的车堵了长长一条队,快到傍晚黄少天才在一路的颠簸之下回到了小区。
走到单元楼下,看着十分异常,紧紧关闭的防盗门,他突然有了一种极其不详的预感。
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东西。
钥匙呢??!!
卧槽今天这门不对劲啊怎么关上了?被风吹的吗?
我靠这风真是冷死我了……我要回家……
我把钥匙放哪里了?!
我是不是把钥匙放雪人身上了?
玩了一天雪的黄少天同志,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。